莫问。

见之难忘。

【卡莱】关于我男朋友变成了兔子这件事(二)

#布莱克生闷气了。


卡修斯没心没肺,还真出门替班,回来路上买了一袋子新鲜萝卜准备逗逗他,哪知道他还是那张司马脸,坐在办公桌哗哗地翻文件,几张纸被风扇吹出去飞到卡修斯胸口,他伸手啪地抓回来。


“哎,你要这样到什么时候嘛?”卡修斯拖了张凳子坐到他桌边,用手撑着脸看他,“你三分钟的事儿我早忘了。”


布莱克抬起头瞪他,目光如刀。


卡修斯没在怕,嬉皮笑脸地吵他:“你真不理我?一个多月待在切尔曼总不会没话聊吧,没有母兔子勾引你?”


“不说话就是有!我真是服了,我都没埋怨你呢,就昨天,我石更一半儿都,你……净会折腾我。”


“我这也太惨了吧,你有母兔子,我偷你衣服弄完了还得帮你洗,你还给我甩脸色,又不是我的错,你说话,老婆。”


布莱克翻文件的手停了。卡修斯知道是戳中了,禁不住得意地把凳子往他身边拖,嘴唇儿凑到他耳边去,“老婆,宝贝儿,亲爱的。”


布莱克的耳朵像被慢慢煮开了似的,红得冒气儿。他拿手捂住耳朵一个劲儿往旁边缩,声音低哑、发着颤,“没有母兔子,也没公的……没生你气了,你出去。”


他越恼卡修斯越开心:“这儿有没有剪刀?”


“干什么?”


卡修斯伸手戳他裤腰带下藏在裤子里的那一团,他一下从椅子上弹起来,一巴掌拍开他的手,“你少动手动脚。”


卡修斯就乐,“拿剪刀给你屁股后面开个洞,你尾巴放里面不热吗?”


心里马上蹦出下一句,也方便办事儿啊,还省得脱裤子了。


十九岁的卡修斯。觉得自己有点变态。


所以没等布莱克开口骂他,他就伸手去抚他的后背安抚他,“开玩笑呢……”


又让布莱克避开了。“别摸我背。”他咬着牙关,把词句从牙缝里挤出来,“摸了会假孕。”


我超,怀孕。卡修斯看着自己的手发愣,心想,我想要女孩行不行。


#意外往往来得突然。


不到第二个星期,卡修斯和雷伊接到政府的高价委托,几个不要命的歹徒在市区劫持了三名刑警、五名孩童,要求政府交出一笔赎金和近期的军事项目机密,真正的目标也许是前者,因为他们连具体项目的命名都说不出来。


布莱克接到雷伊的电话时刚过傍晚,任务完成、审讯交给警方,但卡修斯单独前往解救人质的环节出了点意外,敌方单方面开火,转移人质全过程他中了两颗子弹。


布莱克觉得手抖得握不住手机,或者他已经用力得要把它捏碎。可以确定的是他控制不住声音发颤,“那现在……”


“还在抢救。”


在抢救,还没死。他一边徒劳地安慰自己一边找那顶大号的牛仔帽遮住头顶。小孩儿命大,死不了。


他夺门而出。


#布莱克赶到的时候手术已经结束了,人被转移到普通病房。果然是命大,两颗子弹,一颗打穿了肩胛骨,一颗擦着心脏滞留在胸腔。重伤,但死不了。


听说他为了保持清醒当场抽了自己好几个耳光,直到把最后一个人从混乱里拖出来,雷伊终止谈判之后找到他,他才软了腿瘫倒在地上,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。他后悔接这个任务了,他还不想让布莱克守寡。


守护局的专员意志一个赛一个顽强,怕卡修斯还有意识,操刀的医师下指令给他打了一整管能干晕一头犀牛的麻醉剂,然后卡修斯做了一个很难醒的梦。


梦见了不少东西,没有留下太多具体的印象,就像刀子剜肉一样串起血腥。


他看见满目疮痍的格雷斯,寻着渗进沙土的血鞋印找到那座圣坛,那里横陈着意料之中的尸体。他倒吸一口凉气,抬起手一个一个地点,和他想的不一样,死了四个人。


他看见记忆里被尘埃蒙蔽的矿场,看见每个人都走在弹片和刀尖上,他们一面遭受苦难一面舍弃尊严,连神明都把他们背叛,还笑他们懦弱卑微、自欺欺人,他们不停地言歉、祈求、立誓,他却放任故乡血流成河,头也不回。


他看见那些暴戾又厌恶的目光,铅灰色的云层重重地反噬这个星球,他听见狰狞的笑,听见哀嚎遍野,他慌乱、失措,幼时的自己就这样僵硬地重复着步伐,双手空空仿佛一丝不挂。他回过头去,地上是拉利的尸体。那孩子和他对视着。


是了,谁都救不了他,从来是这样的。


#睁开眼。昏暗的病房,浓得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。


他试了几次,只能勉强抬起手,躯干和中弹的左肩跟瘫痪了一样,他用病号服袖口擦了擦糊一脸的眼泪。妈的最烦睡觉,老做这种矫情的梦。


布莱克坐在他床边靠着椅背打盹,让他抬胳膊的响动弄醒了,马上按了铃喊医生,问他感觉怎么样。


让他蓦地想起几年前,他把重伤的布莱克从那个又冷又湿的地穴里救出来、等到布莱克醒时,他的第一句也是问,感觉怎么样。


还疼吗,还不舒服吗,还难过吗,还害怕吗。


他张了张嘴,嗓子发痛,说不出话。


布莱克什么也听不见,就俯下身附耳过去,他却吻了吻他的耳尖。


他的声音哑得自己都认不出,“还好。”


还好。你还在。


医生给卡修斯做了简单的检查,又跟布莱克交代了不少注意事项,唠叨半天下来卡修斯都坐在床上打完一局游戏了。他肩膀有伤,好歹手没什么事。


医生一走他就问:“我睡多久了?”


“昨天晚上到现在,十七个小时。”破纪录了,醒得真快,以为要睡个一两天。


布莱克皱着眉,脸色不太好看:“救人也不穿防弹衣,我看你是嫌命长,雷伊说子弹是往胸口打的,吓得我以为要出什么事,我……”


那臭小孩儿还笑,边笑边把右手臂朝他伸过来,“抱个。”


他胸膛有伤,手没法展得太开怕扯到,布莱克也没敢贴太近,环住他的脖子搂得很轻,伤药的味道扑过来。“我以为你要死了。”


声音有点犯哽。


卡修斯跟给小兔子顺毛似的一下一下抚他的后背,“不怎么疼,没事儿。”


满嘴跑火车,欺负布莱克出过的警少。布莱克的确很少接到过这类任务,比起正面危险他更知道如何潜在暗处做一名间谍或者刺客,但他在威斯克手底下办事的时候就没少挨过子弹,那痛苦真让人恨不能当场就死了。


但他们无从后悔,这是能力也是责任,选择留在守护局,就是选择把脑袋别在腰间的下半辈子。


卡修斯笑嘻嘻地伸手,把他的帽子压过了眼睛。布莱特猛地回过神来,“你……”


“布莱克,”卡修斯又把手顺着后背,勾到他一小撮长发在指尖绕了一圈,“你给我生一个吧。”


他把布莱克嘴里所有的脏话一字不漏地吻了回去,布莱克让他用帽子遮了眼睛,还让他隔着帽顶胡乱揉着那对耳朵,热气直冲脑门儿,只能嗯嗯啊啊地抗议。


操了。才十九岁。这脑子里。


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东西。


——To be continued.


#昨天被屏了(。)

在备考,等哥放暑假的


么么我好喜欢sb小卡


#小动物系列持续更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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